陈阳算是知道，外头的那个女弟子，为什么出门就呕吐，刚刚那个嗤笑他的外门弟子，为什么失魂落魄。
    痛苦，
    无法简单用语言形容的痛苦。
    它像是拿着一根凿子，在一下下地凿进脑子里；
    它又像是气球，直接在脑海里面吹得膨胀开来。
    既是肉体的痛，又是精神的胀。
    混合在一起，陈阳觉得既像是在被千刀万剐，又如被人不住地灌注污言秽语进脑子里，愤怒焦躁得要爆炸。
    不知道是过去了一瞬间，还是过去了一整年，陈阳疲惫地睁开了眼睛。
    在他面前，那一团阴气也就是阴魔，又恢复了原本模样，悬浮在整个洞窟的正中央。
    陈阳的脑海中，有关于五鬼搬运术的林林总总，如清溪流泉，又如掌上观纹，既清晰，还明白。
    “有点疼，但……”
    陈阳伸手看了看，活动了身上，诧异：“……好像也没那么疼。”
    “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陈阳索性就不出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托着下巴沉吟良久。
    “试试。”
    陈阳起身后，还是没有出去，转而一板一眼地打起了神象镇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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