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
    “因为每件事都有正反两面。”
    “才不是呢，我中了五百万，我就觉得是天大的好事。”
    杨妈妈被逗笑了。
    此时，鞠晓艺摇晃着手里的旗子，招呼大家集合。
    “走吧，集合了。”
    “嗯。”
    两人起身，排起队伍。在等人的过程中，那个投诉过鞠晓艺的游客突然问鞠晓艺，“你朋友买下白拉拉了？”
    “棕熊不得私人收养。”
    “那你们跟园长谈的什么？”
    另一位游客插嘴，“买了她的商业价值？意思是不给展示了呗？”
    “松辉小公子介意的是不为人道的繁殖。应该是不让白拉拉生育了吧？”
    “啊，还要剥夺做母亲的资格啊？”
    “她肚子里不是有小宝宝了吗？是要把堕了吗？”
    “……”
    游客们仿佛 找到了话题，开始了各种讨论。
    “到底谈了什么合作啊？”举报过鞠晓艺的游客提着嗓子问鞠晓艺，因声音响亮，成功让其他七嘴八舌的游客停了下来，等待鞠晓艺回答。
    “无可奉告，商业机密。”
    游客们又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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