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少让段则行微微松了口气。
    段则远还没跟这群水匪搭上线的话，那就意味着他们背后的合作也尚未达成。
    他们现在还没达成合作，那之后的一切就都有变动的可能。
    段则行也就还有机会从中做一些破坏，让他们的合作告吹。
    不管他们之间的合作是什么，但段则远既然跟他们达成了合作，那这件事对段则远必然是有利的。
    既然是对他有利，那段则行就有理由去将之破坏，毁灭。
    能够看到段则远的计划被自己破坏殆尽，这对段则行来说，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段则行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了诸多念头，回过神来，他便松手，让顾成钰把那块令牌拿了过去。
    他蒙着面，遮住了他方才思考时面上闪过的诸多情绪变化。
    他开口的语气很是寻常，“未曾见过，只是觉得这令牌上的图案有些稀奇罢了。”
    顾成钰拿起令牌细看，嘴上应道：“这图案的确挺奇怪的。”
    说完这话，他就没有再追问，但实际上，他却是认定了段则行一定是看过这令牌。
    他只是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口罢了。
    既然如此，顾成钰便也不在这个时候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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