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黄”两个字。
    “牛黄？”
    正准备继续翻找的经理停了下来，他回头看了林毅一眼，“人工的还是纯天然的？”
    “这……有区别吗？”
    林毅被问的有些傻眼。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经理比他还要惊讶，“我说，你这个学徒是怎么当的，纯天然牛黄和人工养殖的牛黄有什么区别你都不知道？”
    “额……其实，我也是刚刚跟着师傅学了没多久，现在还在认药的过程中。”
    林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随口扯谎。
    “这，就算是刚学，这种最基本的东西也该知道的吧……”
    经理摇摇头，他在心里给林毅的“师傅”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号，到底是什么样的师傅才会把徒弟教成这个样子啊，连人工牛黄和天然牛黄的区别都不知道。不过这跟他没关系，他又不是林毅的师傅，他只是站在一个旁观的立场上发出一些感慨而已。
    然后他给林毅介绍了一下两种牛黄的不同之处。
    其实说起来，牛黄这种东西，不管是人工的还是天然的，作用都是一样的，而产生原因也都是一样的。只是有一点不同，那就是药性相差特别的大，具体的倍差这个不好说，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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