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林晨，林晨表情毫无波动：“你继续。”
    林晨其实是在查看直播间的评论，【我看这小萨满的目的，和那两个猎户差不多】【十岁也调戏，这两个猎户多饥渴？】【看咱窑姐儿的身材，就知道人家发育得早啦。】【窑姐儿戏精，请开始你的表演】
    “后来他知道了我是妖精，也知道了我不能修炼，他都没有介意，他说我不能修炼，就让他保护我一辈子，我那时真的很感动，也以为这辈子就要这样过了，可是……”
    姚雪儿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掉落，林晨惊奇地看着她。
    林晨很想知道姚雪儿是怎么想掉泪就掉泪的，这要是换了几百年后，妥妥的“横店大碗”啊。
    “那是一个和现在差不多黑暗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我和阿扎木在山顶上看漫天星光，就在这一夜，明军袭击了蒙古草原，阿扎木的部落被数千明军包围，一夜之间，阿扎木的亲人全部被明军所杀，牛羊被毒死，帐篷被烧毁……
    我死死抱住阿扎木，不让他下山，第二天早上，明军终于撤退了，可我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个早晨阿扎木绝望的眼神，好像一座深渊吞噬了我。”
    “然后呢？”林晨问道。
    “然后，他便不再与我往来，他说他长大了，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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