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她极少动杀机，可是此刻，她真想杀了洞庭龙王。可是怀中的燕子精正如洞庭龙王所说，几乎已经变成了一坨烧红的炭，因为灵力冲击太过强劲，虚弱的身体经脉血管开始扭曲，各个脏器开始衰竭。
    白素贞缓缓抬起右手，运转灵力。
    “你不会真要给他输入灵力吧？”林晨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素贞道。
    “林晨，你说我有别的选择吗？”白素贞看着林晨道。
    “你可以……”
    林晨说出三个字就语塞，的确，如果自己处在白素贞的位置，自己又能怎么办？要是燕子精换成聂小倩，自己能舍弃她吗？这种选择最为痛苦。
    “你如果给他输入灵力，你肯定被杀，到时候你们两个一个也活不了。”林晨沉声道。
    “活不了就活不了吧，一千七百年了，从没发现做人这么难，早知道还不如不修炼成精。”
    白素贞面色痛苦，突然一掌轰向洞庭龙王和章丞相，两人大惊失色，急忙退后，五名金丹护卫挡在两人身前，却被白素贞一掌击飞。
    龙宫卫士的包围圈露出一个大缺口。
    “林晨，十个呼吸，快走。”白素贞对林晨道。
    林晨心中有些感动，这个时候白素贞竟然没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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