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任何筹码了，你觉得你自己一个人，能对付得了我？”
    杨畅毫不畏惧的跟着说了一句：“你挟持我有什么用，难道逼迫秦启明自尽吗，那是不可能的。”
    “你别着急。”对方一边说着话，一边摸出手机来：“我马上叫人过来。”
    对方嘴上这么说，手上却迟迟没有拨通电话，秦启明于是明白了，对方其实叫不来什么帮手。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秦启明轻呼了一口气：“我上高中的时候，在学校食堂吃饭，食堂有一个阿姨非常凶，给我们打饭的时候，从来都要把手抖一下。一勺菜，让她这么一抖，就剩下一个底儿，连半勺都没有了。可因为她太凶，我们又岁数小，实在不敢说什么……”
    对方不明白秦启明的意思：“你讲这个故事要干嘛？”
    “后来有一次，学校搞了一个评选——你最喜欢的食堂阿姨。”秦启明不回答对方，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当时游说所有同学，一定要把票投给这个阿姨，我在同学当中还是有一定威信的，结果这位阿姨以高票当选。”
    对方狐疑的问：“你这是以德报怨？”
    “错。”秦启明微微一笑：“我这是以直报怨。”
    杨畅倒是听明白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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