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香斋一挥刀，挑断了对方的脚筋。
    “我错了……”对方疼得死去活来：“我说实话，我确实叫王连忠……”
    秦启明把身份证扔到了地上：“这上面还显示，咱们两个是老乡，不过从你口音也能听出来。”
    “对……”
    “记住，下次干坏事儿之前，不要携带任何身份证件，否则很容易暴露自己的来路。”顿了一下，秦启明更正道：“不过你以后也没有下次了。”
    “你饶了我吧，你问我什么，我都说。”
    “谁派你来的？”
    “刘芳。”王连忠颤声回答：“你们两个不是认识吗。”
    “确实认识。”秦启明冷笑着点了点头。
    很快的，王连忠一五一十，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
    他们这帮人跟刘芳是老乡，在一次老乡会上偶然认识，建立了联系之后，大家经常一起出来喝酒，变得越来越熟悉。
    王连忠等人没正经工作，天天在社会上偷鸡摸狗，什么赚钱就干什么。
    因为他们没什么法律观念，可能是刘芳觉得对自己有用处，所以才能成为朋友。
    此前，刘芳找到他们，说自己有个青梅竹马的同村，现在是一家大企业老板，可以弄点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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