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行为已经构成损坏公私财物。”刘殿旭抬手指了指上方：“你的行为已经被全程记录。”
    刘芳抬起头来才发现，在自己头顶上有好几个监控摄像头，把自己的行为清清楚楚拍摄下来。
    刘芳被拘留过，可不想再去拘留所那种地方，不敢再砸门，只好恨恨不已的说了一句：“你们给我等着！”
    刘芳给秦启明打电话，但怎么都打不通，刘芳知道这是把自己拉黑了。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刘芳才发现，其实自己对秦启明一无所知，自己只有秦启明的手机号，却不知道秦启明其他信息，甚至都不知道秦启明住在哪里。
    在证明集团大门前逡巡了一会儿，刘芳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离开。
    刘殿旭给秦启明打了一个电话：“刘芳刚才来过。”
    “然后呢？”
    “我们新的安防系统还是很管用的。”
    “很好。”秦启明叮嘱：“以后就这么对付她。”
    秦启明这个时候在外面忙，被傅檀雨叫出来，说是参加商务谈判。
    秦启明刚坐下来，没过多一会儿，苏玉衡来了。
    师姐弟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顿时微微一怔。
    秦启明没想到商务谈判是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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