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起来你不懂医，那么我给你讲一下。”秦启明掏出一根烟点上，冲着傅文河吐了一个烟圈：“这个世界上有数万种有毒物质，而且分成好几大类，比如金属、类金属、高分子化合物，每类毒物要人性命的原理都不一样，那么对应治疗手段也就各不相同，如果查不出来中的什么毒，任何大夫都不敢给你开药。”
    “你懂医？”
    “我不懂医的话，能个你下毒吗。”秦启明继续给傅文河科普：“普通疾病，只要确诊到底什么病，能治或者不能治，到底应该怎么治，很快就会有答案。但中毒却非常麻烦，因为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毒，所以很多本来可以救过来的人，却也被耽误了治疗。”
    傅文河没说话。
    “我给你讲一件真事儿吧，你有空可以上网搜一下，就知道了。”秦启明又冲着傅文河吐了一个烟圈：“大约是1994年，有一个姓朱的女孩考入京城最有名那所大学之后，突然开始莫名掉头发，并且全身剧痛不止，从开始发病过了三个多月，始终没能查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尽管当年互联网还不发达，其家人还是通过网络向全世界求救，结果国外一些医学家给出判断，可能是铊中毒。铊是一种有毒元素，虽然非常可怕，但治疗起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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