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他的钱肯定不干净，才这么低调。”杨森制轻哼了一声：“这一次我们给他下绊子，他肯定也不敢怎么样，万一被人发现自己的事儿，那就麻烦了。”
    李兆军马上给杨森制倒了一杯酒：“祝愿我们这一次创业成功！”
    两个人一直喝酒到很晚才散开。
    杨森制叫了计程车回家，摇摇晃晃走到单元门前，正准备开门，从旁边突然冲出来一个人。
    “干嘛？”杨森制吓了一跳：“要抢钱吗，我身上可没钱！”
    对方冷冷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叫杨森制？”
    “对啊，你要干什么，绑票啊？”
    “你是不是正明集团技术部总经理？”
    “是啊……”杨森制仔细打量起对方，发现面孔非常陌生：“我们见过面？”
    “我叫尹福平。”
    杨森制一个劲摇头：“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尹福平冷冷一笑：“正明集团老板是不是叫秦启明？”
    杨森制点头：“对啊。”
    “我最近听说，正明集团经营遇到困难，是因为一个叫李兆军的人要辞职？”
    “谣言！”杨森制重重哼了一声：“李兆军是代理商，又不是正明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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