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勤峰狐疑的问：“难道李兆军就只是一个白手套？”
    杨畅肯定的点了点头：“没错，他就是白手套，在帮别人做事。”
    “不用管李兆军的金主是谁了。”秦启明呵呵一笑：“用不了多久，这个人自己就会跳出来，我们还可以加速让他跳出来。”
    刘殿旭急忙问：“怎么加速？”
    “造谣啊！”秦启明笑着告诉大家：“大家在外面散布消息，就说由于大量人员集体跳槽，导致集团经营遇到困难，财务情况非常不乐观！”
    杨畅点头：“这可以有。”
    “还有，你们在外面联系其他企业，就说自己准备跳槽，另外找工作，因为正明集团恐怕撑不下去了。”秦启明耸耸肩膀：“当然了，只是让你们造谣，不是让你们真的走人。”
    几个人一起答应：“没问题！”
    秦启明问了刘殿旭一句：“杨森制也好，张旭明也罢，这些都是集团老人了，你跟他们熟吗？”
    刘殿旭微微一怔：“你问这个干嘛？”
    秦启明回答：“我想要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然后才能设定具体办法，针对他们的跳槽。”
    “我真不了解……”刘殿旭很尴尬的回答：“你也知道，虽然我来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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