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如林一样，赫连听说苏羽又要亲自来找自己，非常紧张。古宅今晚也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只不过，苏羽没有什么心情吃罢了。
    “小羽，我还要谢谢上次你救我一命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很厉害，不输你妈妈。”
    “谢谢。”
    女人坐在对面吐出两个字。
    冷静，又疏离。
    谢谢二字一出，显示了她漠然的态度，让赫连有一刹那的怅然若失。
    他很快回神：“没事，没事……哎，这件事，也是难为你。”
    “子珣那边，我会劝的。一会吃完饭我就跟你一起去。这个死小子……咳咳，咳咳……”
    赫连说到一半，又剧烈咳嗽起来。
    苏羽见他如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赫连的身体情况她已经很清楚。
    过去的是是非非，不管是怎么样，他的寿命，也活不过三年了。
    想到这里，女人终于拿起了筷子，食不知味地给自己碗里夹了些菜，小口地划拉了几口。
    “吃吧。”
    她淡淡道。然后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哎，哎好的。”
    味同嚼蜡。
    相顾无言。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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