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一会儿恨顾雨菲恨得牙痒痒，一会儿又担心的坐立难安，也是觉得有趣，便说：“怎么，你还愧疚了？”
    霍念念咬了咬唇，“怎么说呢……她欺负我，现在受到惩罚也是活该，但是……我也没想害死她啊……”
    “爷爷有分寸。”顾廷深一勾唇，“没想到，你还有于心不忍的时候。”
    霍念念一瞪眼，“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在你心里难道是个坏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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