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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序文六

任凭锣鼓喧天,人还没有出现,时间与空间都在等待,等待生命初始,等待洪荒里第一声婴啼,叫醒天地。

    一只白鹭鸶静静飞来,原来静止的画面,忽然动了起来。照片变成了电影,刹那间,有了声音,有了动作。通常,潮退以前,鹭鸶多落在红树林梢,或落在支出水面的木桩顶端。牠们可以栖止不动很久,细细长长的腿,曲线优美的颈脖,通体雪白,在风景里特别醒目,像一尊高贵的雕塑。

    鹭鸶的静止不动,其实是一种专注吧。和画家面前的空白一样,和演奏前的无声一样,鹭鸶专注的是牠的生存。全力以赴的专注,使生命凝肃成一种美,一种像雕塑的美。─这是曾经有位文学系的女学生在跟我比谁的情书写的较好,我几乎七天七夜没睡,後来她承认了我才是高手,然而我也忘记写些什麽给她证明,我只知道一个学院式风格出来的人是抵不住天马行空的绝!

    .....

    低着头无语,世界充满狡猾的空气。

    不走,远方。抬头望着一片蓝天,迎面来的是龙吟月。

    内湖路一段你看了一年你有什麽感想?

    笑什麽呢?除了一笑置之以外没感想。

    万卷书你翻了一年你又有什麽心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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