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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睥睨只有无尽的温柔

几百个,每到深夜,美食节目目不暇接,综艺台也很有意思,主播们声线都让人心情愉悦,在那个生活的语境中,你彷彿不会觉得台湾腔有任何的听觉不适,直到后来我住到北京时发现带著一口台湾腔的交流和周围是那麼的不融入。当然慢慢也改了,我还是愿意去适应生活的。
    那时候买了一辆二手车,能开著车到处去。经常去看日出,音乐人的生活整夜的熬,总能熬到夜散。开著车去到几公里外阿嬤开的早点舖子,吃著清粥,小菜,玲瑯满目让人心生欢喜。阿嬤热情友善,眼睛笑成一条线,声音沙哑却不低沉,阿嬤也爱看著我笑,当时我还年轻,特别爱跟阿嬤打趣。久了,更愿意熬夜等天光再吹著风去吃清粥小菜了,那种让人有著归属感和亲切感的地方。
    由於有车,也会毫无顾忌的去台中,苗栗。有一次在去苗栗的路上,听著陈昇,不禁流下泪来。那是陈昇的一首“六月”,当时的感情也稳定,理应不应有悲凉之伤,后来常常想起路上的这一幕,应该是那种人生中莫名其妙的被歌词催动的瞬间,长长的路,像电影画面一样。
    也有非常欢乐的听著法语歌的驾车经歷。那时刻了非常多的CD,有很多法语歌。节奏轻快的,一开口满是灵动。这样的moment佔多数。会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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