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
    “晚辈记住了，但前辈要说话算数！”
    面对老者询问的眼神，乔瑞涵是真的没了脾气，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刚才老者看似简简单单的控制和攻击，这是他万万做不到的事情。
    “说话自然算数，记住就出去吧！”
    老者伸手一挥，空间中已没有了乔瑞涵的影子。而乔瑞涵离开时的怨毒眼神，王阳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多谢前辈！”
    王阳再次向老者行礼。
    “不用谢了，帮你这一次，你我之间的缘分也算是彻底的尽了。”
    老者叹息一声，随即看向王阳的目光中满含欣慰：“尽管你我没有师徒的缘分，但华夏大地能出一个你这样的人才，我还是非常开心的。”
    “前辈，有些事情能不能帮晚辈解惑？”王阳问道。
    老者点头：“你说。”
    “晚辈想问的事情是有关天师境的，比如说晋级成为天师之后，为什么还能够留在华夏？”
    “皇极经世”中并未描述天师境，王阳对这一境界的了解，还是听赖老等人说起过的。不仅是天师境，就连地祖境，“皇极经世”中都所提甚少。
    尽管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进入天师境，但王阳内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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