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刺骨春寒
做派总是大相庭径,待凌妆发现申琳性子乖戾,且喜走马斗鸡、抹牌斗拳时,为时已晚。
她心气高洁不肯屈就,申琳涎着脸哄了几回不得,遂与狐朋狗友外头去耍。杭城本多名妓,自有那艳骨风流的,诗词出众的,婉转承欢的,女人接触多了,他便也淡了。
凌妆打心眼里瞧不上申琳的做派,更不软语相待,每常去自家医堂上忙碌,两人日益隔膜。
婆母久不见她遇娠,渐渐多了些言语教训,颇有些给老三纳妾的意思,是以她在申家的日子过得也不算顺风顺水,好在她是正牌的少奶奶,又带过来丰厚的陪嫁,倒也没人敢明目张胆欺到头上。
此次凌东城涉嫌违禁通海、强占民田、贩卖朝廷禁卖品、囤积居奇、行贿数罪,全部家资被判籍没。
凌夫人娘家在距杭城百里外的镇上,外祖父母年事已高,不敢随意惊动,虽有舅舅姨母等也在杭城生活,但都是蓬门小户,如若有犯官家属上门去闹,总归难以应付。
富贵时自然也有些凌氏族人到杭城投靠的,如今怕受牵连,早就携带财物逃回老家。因此凌妆不假思索带了母弟与嬷嬷坐了马车回转申府。
尚是正午时分,申府大门紧闭,凌妆牵了弟弟的手,梨落与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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