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受辱
丝被蹭到床角,死死瞪着阮岳。
阮岳显然刚刚尽过兴,额上所缚的黑纱璞头下皆是汗水,身上脱得赤溜,也不遮掩,脸上是一种痴迷或者说更接近恍惚的神色,叹道:“真乃尤物也!”
凌妆恶心欲呕,却骂不出也哭不出,喉头似被一块大石堵着,喘气艰难,意识游离,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阮岳本满面柔情想靠过来,忽低头翻弄锦被床榻,俄而跳下床抓起烛台照着帐子里头又是一顿翻拣,目色转为狰狞,低吼:“你!你竟是个破鞋!还跟我装什么淑女清纯!”
凌妆冷眼看他跳梁小丑一般闹腾,浮起冷笑。
阮岳不知是被她的冷笑惹恼,还是只介意她不是处子之身,手持烛台跃至床角一手抬起她的脸,恶狠狠道:“你竟笑得出来!说!是谁?”
烛火的微光迫近眼前,亦是灼人,尤有一滴烛泪跌落在凌妆裸露的肩上,钻心疼,她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阮岳见她面无表情,全身仅两扇蝶翅般的睫毛轻微颤动,玉容煞白,乌黑如浸水宝石的眸中有幽怨有恨意有压抑……极复杂的情绪,不用说出口,却胜过旁人千言万语,心头一软,总觉她并非是那水性杨花之人,只色厉内荏地掐着她下巴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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