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门外面的程璟琛，在听见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原本抬起的手颓自垂下。

    他越过了章小晚的办公室，朝向了会议厅而去。

    路琬抗拒自己，他一直都是看在眼中的，程璟琛在想……他是不是要换一种可以接近她的方式。

    章小晚到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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