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是啊，我早就知道了……”素雪的双眸有些迷蒙，她转过身子，看着白夕羽，淡然道，“那你可知道后果？”
    “知道……不生不死……化为修罗！”白夕羽握紧了拳头，任凭指甲扎入了肉里，紫色的血液顺着指缝流下，洒落在虚空之中，带着别样的凄美。
    素雪静静地看着白夕羽，道，“那你可以知道……不生不死，你也可以承受。但是，化为修罗……就算你阻止了我，但是，等你化为修罗的那一日……你曾经守护的一切，都将会彻底陨落在你的手上……”
    白夕羽的身躯颤抖了起来，他握着拳头，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至少……至少我看不到了……至少，我也感觉不到了！至少，我现在还可以守护他们……”
    “好吧……”素雪嘴角浮现了一缕笑意。
    白夕羽同样笑了起来，“素雪前辈，其实，当年你为何不斩杀了审判者，选择吕隐呢？”
    “他没有可能成就碎天境……”素雪淡然开口道，“而你，有可能成就碎天境……所以，我选择了你……选择你来杀我！”
    白夕羽笑了笑，“是啊，你孤独了那么长时间，而且，每次都要狠下心来毁灭世界……你传我秘法，就是为了让我杀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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