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杀
没有多大差别。”嘴上说,手还是接过了那截指骨。
“谢了!”校尉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拾起地上带血的长剑。头也不回的走了,王贲知道这一瞬间将会成为永恒。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
王贲也不好过,肩膀好像有烈焰在焚烧一样。火辣辣的一抽一抽的疼,伤口同样流着黄色的脓水。那些平凉产的疗伤药,很久以前就用光了。现在王贲这个将军和军卒一样,受了伤只能干挺。很多人都在发热,走着走着就一头栽倒,再也爬不起来的人不在少数。当然,还有睡了一夜就再也叫不醒的。
伤病们不再哀嚎,他们好像猴子抓虱子一样。从袍泽的伤口处摘下血红血红的蛆虫,然后换别人来摘自己的。城头上有许多这样的家伙,不想成为袍泽的拖累。很多时候,楚军冲上来最头疼的就是这些半死不活的伤兵。
这些家伙会像疯子一样,“嗷”“嗷”叫着发狂的蛮牛一样冲上来。双手抱住楚军,然后两个人就会飞下大梁城头,变成城下尸堆中新的成员。
有些一时没有摔死的,就会被楚军大卸八块。丢得东一块西一块,仗大到这个份儿伤。仇恨凝结的已经和城墙上的鲜血一样的厚,化不开解不开只有残忍的杀戮,仇人的惨叫才能略微抚平一下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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