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信不信
冷光,清寒如水。
解忧唇角微勾,点了点头。
她才将图纸画出,只这半日时间,相夫陵便遣人将刀剪打好了,真是好效率。
“多谢。”解忧扬眉,琴声慢慢地止了,余下厚重的余音在屋内回荡。
“不必言谢。”相夫陵将刀剪搁回案上,铮铮一响,“明日同去便可。”
他帮解忧。不过是因自己也好奇,隗究竟是何种死因。
解忧了然一笑,拈起一柄巴掌大的小剪子,对着光一晃,晃出满目银亮的光彩。
“些许儒生,烦请相夫子在意。”
解忧上午说要剖尸,早有几个迂腐儒生跳出来,嚷嚷着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之类的话,喋喋不休地请求让隗入土为安。
恰好相夫陵又站在解忧一边,忙前忙后地帮着她准备剖尸的工具。几个儒生便搬出一副论辩的架势,直接立在院内骂上了。
“些许腐儒,何须在意?”相夫陵漫不经心地摇头,袖起手。缓缓回眸瞥了一眼侍立在纱幔外的少女,勾起笑,“若不喜欢,杀了便是。”
解忧敛眉,勉强笑了笑,“骂不过便杀么?你们齐_墨便是这般?”
“倒也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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