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悔不及
该说什么才好呢?是一口咬定并不认得医沉,还是大方承认呢?
昭桓不过笑笑,似乎对她暧昧不明的态度满不在乎。
将解忧抱下马后,昭桓松了缰绳,任白马在山中漫步,啃噬草茎。
“闻景渊强娶医忧?”
解忧仍旧不答,一双眼骨碌碌地转过去,又再转回来。
昭桓对她不友好的态度半点不恼,斜倚身后一株望天树,抱臂看向她,“子深传书招摇,云医忧陷于九嶷不得归。岂非如此?”
“子深……?”解忧托着下巴,喃喃自语。
“吾弟之字。”昭桓看着面前的少女一笑,微俯下身,锁着她一双躲闪的眼眸。将声音压低,意味深长,“亦汝兄之字,是耶?”
“忧不知。”解忧摇头。
昭桓笑笑,将她在山风中微凉的小手和小巧的下巴一道捏住。“卿自是不知。其时沉方十一,未至冠而字之年。”那之后,族中始终认为他已死去,自然更没有人会想到。
可他平日与昭婉之相处亲密,每日都能听到从妹在耳边念叨自己兄长未死,时日一久,自然上了心,亲自请长者为从弟取字,只待哪一日或能用上。
当他那日见那医忧一瞬惊讶失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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