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叛徒死讯
锵去南京赴任的一共只有五个人。
对于南京今后的工作开展及布局,用电报方式是难以完全沟通的,所以有必要派专员前来交换意见。取道上海也很正常,一是闻锵从东北至上海交通相对便利,再是上海的租界作为接头地点较为妥当。
此次人事安排,重庆可谓做足功课,长春军统的人均不知闻锵的去处,南京的齐联杵也仅知道某一天新长官将会与自己接头,长官是谁?什么时间来?除了接头暗号,齐联杵一概不知。途经上海并逗留,而军统上海的人员也同样都不知道。
国家危难,又是这样特殊的军人,老友相见亦是难得的难得,使命交谈也非三言两语就可完成,加上租界的掩护,他们在上海逗留了两天时间。
拿到掩护的身份及证件,闻锵与助手直接去了南京,而老邢也辗转返回了重庆。
重庆来电的第二天,起床后齐联杵依然觉得有些倦意,洗漱间特别留意了镜子里的自己,基本还不错,只是眼睛稍稍有些浮肿,想来是觉没有睡好?应该还好吧,昨夜没有做梦呀!也或是有梦却不记得了。
下午,办公室里的齐联杵百无聊赖,忽然心中感到有些疑惑,点燃一支大雪茄,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警察厅大院里停车场,刑侦大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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