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见性成佛
皆无以难之也……”
语气颇为自得,貌似目前全中国最通佛学的,也就只有他纬氓法师啦,除非你现从天竺接一名高僧过来,否则无人有资格、有能力与他辩经。
是勋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什么严浮调,什么安玄,还有那些莫名拗口的经文名称——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知道《金刚经》吗?你又不会七十部《金刚经》,又不是山东人,还愣充什么**师啊!”
嗯,好象这年月还真的没有《金刚经》汉文译本,更没有《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大概都是后来唐玄奘翻译的吧(其实初译都是十六国时代的天竺僧鸠摩罗什,是勋当然不知道)。这年月中土佛教的水平也就这样了,怪不得后来达摩入华,基本上打遍……呃,论遍长江南北无敌手啊。
小样儿,瞅你这德性,就貌似在说:“我学问可大了去啦,本幼稚园中无人是我的对手!”哧,就这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因此是勋把嘴角一撇,面露不屑之色:“岂中国再无僧侣,于经义可长于汝耶?”纬氓赶紧说我可不敢夸这种海口,我只说自己是前三名,没有一口咬定稳居第一啊。
是勋不去理他的辩解,冷笑道:“吾昔日亦曾遇一华僧,德量无对,彼亦不敢言使中国为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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