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此刻看到对方牺牲来成全自己，心头不禁百感交集。虚空帝最后的意识，已经残留不了太久了。即将看到一名道帝陨落在他眼前，又岂能不伤感？

    “呵呵！枉本帝纵横一生，还是被那小狐狸给算准了。当初苟延残喘的活下来，依然是摆脱不了命数……”虚空帝并没有看雷霆，只是仰天叹道。

    “前辈为何如此……晚辈、晚辈……”雷霆胸口好似被巨石压住，语气沉抑不知道该说什么。

    虚空帝这才转向雷霆，漠然摇了摇头道：“你无需为此有什么负担，本帝也并非是你所想的那般无私。若不是本帝毫无取代你的希望，又岂会这么做？刚才你若是稍有差池，本帝仍是会坚决的将你意识抹去。”

    “可前辈心底应该早已知道，这几乎不可能实现！”虽然虚空帝如此说，雷霆依旧明白，对方只是放不下曾经一代强者的自尊。他其实早已经存了随昔日同道们陨落的心思。

    “总要尝试一下，本帝可不是轻易服输之人。不过也证明了，天道之敌的身份，你的确比本帝更适合。”虚空帝的气息越来越弱，身影几乎要彻底消失：“好了！本帝的老朋友们，还在下面等着我呢。虽然迟到了这么久，不过总算给了他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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