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雷霆若还停留在天位境，他一眼便可将之窥破。毕竟法则碾压天位境，雷霆再怎么逆天也翻不过这个规律。

    而今雷霆给他的感觉，仿佛一片虚无的不存在。甚至感受不到雷霆一丝的法则气息。这倒是令他迟疑了。就算是他上面的道圣、道尊、道王乃至老祖道皇，都不可能将法则气息收敛的如此彻底，令他无法探知。

    那雷霆有可能超越老祖吗？这当然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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