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西门夜楼。
    他挡住了，这一炮。
    他是真的老了，也是真的已经被苏君炎斩掉了那么多年的骄傲，那么多年的狂妄，自信，强大。
    可是，再老的狗都还有几颗牙，更何况是曾经的狮子。
    他在生命的黄昏里，张开了嘴，露出还没有彻底老去的獠牙，朝着无情的命运大声吼叫。
    他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死亡，也不吝惜于将生命交待在这里。
    只要是为了圣徒伟大的事业，阿斯嘉德未来更加广阔的路途。
    同时，霍恩海姆，他已经伸出了他的手指。
    那是真正的，杀王一指。
    这根手指，穿越了铁浮屠那无形的壁垒，直接穿刺到了奥莉薇亚的面前。
    他已经完全不顾其他的东西，任由着风霜刀剑，就冲袭着他急速老化的身躯，他就是要那一指，杀了奥莉薇亚。
    奥莉薇亚，她也伸出了一根手指，冰霜之力在上面冻结着时光。
    他们争锋相对。
    谁也不退一步地消耗着生命。
    因为他们都有，为之可以不惜一切的东西。
    那一秒钟很长，也很短。
    最终，还是年长者胜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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