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一样把她题了起来：“好了。你还想嘴硬吗？”

    “你以为……这样就能获胜吗？”水仙的表情，竟变得说不出的古怪，“你是不是，想这么堂而皇之的带我走？你真的……还没搞清楚状况么？”

    “哼……你就跟那些家伙一样嘴硬。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亲爱的‘小雨’……”

    “有恃无恐？”被逼上绝路的水仙，面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可怕”，在常人眼里足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颜，而她的人格随着气场的剧变仿佛正渐渐的“黑化”中。

    托伊萨正是因为“有恃无恐”，才没有察觉那于空间中层层叠叠，明显的气场变化：“你想说明什么？难道就凭你这样毫无修为的凡人弱女子，也想打败我不成？”

    “啊咧咧……你怎么知道我不行？”水仙的笑声，渐渐趋于接近幽冥般的冰冷，“我接受了我的宿命，也权且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就是‘小雨’，那又怎样？我的身心住着三个灵魂，那么事到如今，那三个灵魂的另外两个，也该觉醒其中一个了吧？”

    “你说什么？”到了这时，托伊萨才陡然察觉到不对劲，这空气中肃杀感的来源，并非全都是他制造的。凡人入了黑暗之境，几乎是必死无疑，水仙还能笑得比他还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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