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热闹而已。

    毕竟已经活到他们这个岁数了，哪一个不是人精？冷眼旁观的事情他们做的太多了。

    “哼哼，让你见识见识大乘的威压，消消你嚣张的气焰也是好的。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孙长老笑道，程长老龟缩的模样他十分喜欢。

    程长老听此一言稍稍松了一口气，毕竟要是他忽然疯起来，自己不死也要重伤。

    程长老一边后退着一边掐着护身法诀，就在这片刻时间里，程长老已经掐了不知道多少个法诀。

    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个乌龟壳一般，就这种程度的防御，足以抵挡一个大乘的随手一击，这样程长老才稍稍放心。

    “防御？”孙长老嘲笑一声，“不存在的！”

    一股威压一瞬间向程长老袭来，程长老下意识地闭上双眼。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程长老一愣，怎么回事？难道孙长老收手了？睁开眼一看，孙长老依旧奋力地用威压压迫着程长老的盾墙。

    程长老愣住了片刻，自己仔细地感受了下威压，顿时一惊，“怎么？为什么是渡劫的威压？”

    虽然这威压可以模仿，但是那来自于核心的波动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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