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框边上，她就忍不住泪眼朦胧。

    “无欢，他害得如此，我做不到。”乐千雪说。

    “娘亲，我知道，可他曾经也是救过你，他这是来讨债，那就算了吧。”无欢说着，面色平静，她都是将死之人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乐千雪握紧了拳头，还是不能作罢。

    但战连璟拉着她退到了一边，让她松开了拳头，她这才平静了下来。

    随即，她才缓了口气，让开了路，不再看着清风。

    穆言就算是想要追究，可无欢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纠缠不休。

    清风见那路已经通了，他却没有往前走。

    他转身看着无欢。

    “无欢，看来你是不想跟我一起死的。”清风慢声说。

    无欢顿了顿，才说：“能活着就活着吧，我是真心不想你死。”

    清风淡淡一笑，虽然那已经不是他原本的容貌，可那神韵是像极了他的。

    他往无欢那儿一步步靠近，似乎是想要做最后的诀别。

    “你这样说，我很高兴。”清风慢声说着，“那时候我将死，你也是让人送来了天蚕珠，我以为你心里还有我，才舍不得我死，我便更加放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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