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和绑架犯的谈判
医院的时候,一睁眼我看见她的样子。她眼睛通红,应该是哭了很久,但是自从我醒来之后,却再也没看见她哭过。我和他说了我父亲的死亡和我的愚蠢,她只是温柔地搂着我安慰我,我现在都忘不了那时候我妈妈身上身上的味道,和病房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不同,不是香水的味道,但却足够安抚人心。那天我哭了很久,妈妈一直陪着我一滴眼泪也没掉。我问妈妈,爸爸要怎么办,妈妈只是很冷静地说找地方把爸爸下葬,不通知任何人,只是作为我的父亲而下葬。那是我这的什么都不懂,我不知道她一个女人是如何周旋于警局和教堂之间,为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男人完成了一场体面的葬礼。我只知道葬礼那天只有我和我母亲在场,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警局让他们同意将尸体交由我母亲,毕竟我母亲从未和我父亲完婚。又如何找到了牧师替我父亲念悼词。下葬那天是个阴天,入殓师为我父亲穿上了正装,那是我唯一一次见我父亲穿正装,我的印象里我父亲的打扮一直很随意,但也是最后一次我看见我父亲穿正装,入殓师把他脸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他在棺材里躺着,就像只是睡着了一样,但是我知道他死了,无论我怎么呼唤他的名字。他再也不可能像是之前无数的早晨那样被我叫醒。我就那样看着他,总觉得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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