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致浓眉略略扬起，显出了超越年龄的男子气。

    “我说不过你，只是不明白你会喜欢平原公主？她长你许多，还是死了的寡妇，再说，也看不出来如何美貌。我倒听说孙腾将军家有个年幼的舞姬舞姿甚美，听说也姓元。”崔季舒实在太爱笑了，一边笑一边絮絮叨叨地往下说。

    “我看上谁，不需要理由。不管她是人，我也要定了。”暗夜里高澄绿宝石般的眼睛里眼神极其笃定。沉默一刻又道以后别再提孙腾家的舞姬。”

    “我了。”崔季舒看着高澄的脸色回答。他和高澄是好友，但是从心里说，他有点怕这个。不是他的渤海王世子身份，就他身上那份儿刚猛和决断就让他怕。所以崔季舒几乎是从来对高澄言听计从，因为他很明白，高澄很善于筹谋应对，他很聪明。而他，只要是高澄想的，他总会帮他去做到。

    “不过，阿惠，这事要是陈将军了一定会阻拦你。说不定他还会报于大丞相，他是大丞相的机要，谁他……”崔季舒口中的陈将军是他们的另一好友，威烈将军陈元康，比他们年长数岁，是高欢的丞相机要，很受高欢信任。

    “长猷不会。”高澄只说了四个字就不再废话。他呼陈元康的字长猷，说出他的判断时语气非常肯定，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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