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剑寒光闪闪，顿时吓得心惊胆颤。竟然敢对大丞相举剑相向，这简直比弑杀天子更让人震惊。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着大丞相以利刃相对。

    宇文泰意识到身边没有一个侍卫护从的时候反应奇快，转身握住了宦官手中捧着的、的宝剑的剑柄。宝剑被大丞相抽出，宦官促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兄长终有一日也会对我以剑相向。”秃突佳的神色突然黯淡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像是不敢置信。

    “世子想过终有一日要杀我吗？”不跳字。宇文泰面不变色，仿佛早就对剑锋利刃司空见惯，并不放在心上。

    “弟从未想过。”秃突佳紧握着手里的剑，语气却缓下来了。“弟初到长安伊始，身负部族之重任与汗父之重托。兄长总以为我汗父唯利是图，以为我精明有心机……”他顿了顿，有点说不下去了。

    宇文泰也紧握着剑，一双又黑又大的眸子冷静地盯着秃突佳没。

    “柔然不比大魏，国之大，城池之多，庶民多以稼穑，又有商贾通行，不惧天灾，有劫掠，更有大丞相这般国之柱石以安社稷，自然是国力鼎盛，不把柔然小小邻邦放在眼中。”秃突佳语气平稳下来，“我也大丞相肯与柔然偏邦和亲不过是一时相安之策。还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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