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二
不少。乔以安甚至还为自己对袁香竹的无端猜疑产生了愧疚之意,因为从他出了派出所后,他一连说了好几遍“我怎么会怀疑她呢”。
可是就在他们到真功夫午餐时,乔以安又有疑问了。
“如果仅仅是为了进光华,那为什么那么匆忙紧张呢?”
柳云夕不明白他的话,瞪着一双疑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我那天跟上去的时候,感觉他们紧张兮兮,躲躲闪闪,本来是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突然就移到一个小包间里了,不然我怎么会拍出那么一张照片呢?”乔以安边说边回忆。
“我说嘛,那么辛苦地跟上去,怎么就拍了这样的一张照片?”柳云夕笑着。
“你什么意思?”乔以安拉下一张脸,“谴责我无能吗?你老实交代,在心里谴责我多久了?”
“没有没有。”柳云夕立即双手平举到胸前,连连摆手,“半点谴责的意思都没有,奇怪而已。奇怪而已,真的。”
乔以安很认真仔细地审视了她几秒,拉着的脸才现出一丝笑容来:“这样甚好。这样甚好。”
话语一出,对面的柳云夕就笑得趴到桌子上了。
“别笑了,快帮我分析分析,他们要不是密谋什么害人的事情。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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