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兄弟阋墙,罪该赐死
寒意的不眠之夜,要议的无非就是迫在眉睫的两件大事,其一是景祯皇帝大丧,其二就是储君继位。
这些事情,按规矩应由礼部尚书王盛怀先拿出个章程来,再由众臣商定先帝谥号等等细枝末节,最后经奉遗诏继承大统的储君加盖天子印绶,所以那位正在奋笔疾书的王老尚书显然心无旁骛,不时跟站在一旁查缺补漏的吏部天官孟春生低声交谈,其他人却得了闲,只等着太子殿下驾临。
杨之清的心绪尤为复杂,只是脸上看不出来分毫波动。
相比生不逢时而言,文人士子常常借景抒情的怀才不遇难免就显得小家子气,平心而论,只有在位的这最后一年里让人心寒齿冷的景祯皇帝,算是一位德才兼备的明君,如果是生在大周国力鼎盛的前几百年,必然能留下美名为后世称颂,兴许还能得个“圣祖”之类的庙号。
可惜神龟虽寿、犹有竟时,国祚绵长冠于青史的大周,终于还是不可避免地走向穷途末路。
出养心殿时,由一个年轻宦官谦恭撑伞的杨之清,看见了被亲军侍卫挡在养心殿之外的二皇子,那位殿下既没有蓑衣也没有纸伞,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淋得浑身湿透,仍然站在远处默默看着那座大周历代天子所居的寝宫,极为狼狈,却腰板笔挺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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