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见过，却都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
    “当年我身为一缕孤魂徘徊于世间，凭着惨死前的一口怨恨苟活，却久久无法报仇，甚至沦为众鬼的玩物，若非您出手将我救下，恐怕早在万年之前就不会有我姜厉了。”
    “您让我努力修炼，让我成为震慑一方的鬼王，让我守住偌大的冥界，我都一一的办到了，可却做不到护住您的性命，你曾说这天地为炉，我们不过是煎熬着的芸芸众生，以前我总是不愿相信，后来却无比后悔，煎熬也好，被苍天摆布也好，只要您能恣意地活着，我都无所谓的……都无所谓的……”
    姜厉的声音逐渐哽咽，白紫苏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饶是她再如何冷静自持，也无法不为姜厉的哀恸而感染。
    以前失去了记忆的姜厉是弱小且懵懂的，她便多照顾了几分，而后恢复过来的姜厉却是强大而冷静的，宛如一座厚实的大山让她依靠。
    白紫苏知道，那是姜厉对他主人的怀念，甚至还带着深深的遗憾，想要尽可能的弥补，所以白紫苏能够理解他的保护，却也只是如此了。
    毕竟，她真的不明白，那万年前遗世独立的女子，与自己究竟是何关系？
    仿佛来源于那女子的人事物，正在织成一张大网，将她慢慢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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