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六章 那些无法说出口的事
种祸害留着还不如除去!”梁敖今天的脾气出奇的焦躁,好像心底压着什么事似的,连了解他的梁敞都觉得很奇怪,总觉得今天的二哥反常的暴躁。
梁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还有什么事?”沉默了一会儿,梁敖的声线逐渐平稳下来,淡声问。
“没有了。”
“没有就回去吧,禁足期间,你别出府了。”梁敖警告说。
“是。”梁敞应了一声,顿了顿,欲言又止。
“还有事?”梁敖问。
“没、没有。”梁敞说着,转身,系好披风上的兜帽,迈开步子往外走,他的步履略显沉重,待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回过头来,语速很快地问了句,“二哥,你可知道我的生母究竟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梁敞心脏微沉,皱了皱眉,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不是说病逝么?”
梁敞看了他一会儿,室内没有掌灯,即使视力再好,也总有一些东西看不太清。
将袍袖渐渐捏紧,梁敞的唇角勾了勾,嗓音微哑,他轻轻地笑了声:
“是啊。”
“怎么?”梁敖皱眉,问了句。
“没事,突然想起来我的生母,白问一句。二哥,我先回去了。”梁敞哑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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