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濮阳策之殇
是作法自毙的一个例子而已。”
一番话下来,濮阳策却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生命体,他存活下来的唯一理念便是自己的信仰,而沈风这番话便成了压垮毛驴的最后一根稻草,将他的唯一理念彻底碾碎。
哀莫大于心死,濮阳策闭上双眼久久不能自己,忽地癫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老夫早已禁锢了自己,却妄想为这净化世道解开牢笼,称帝——称帝——称帝究竟是什么?称帝究竟是什么!”
帝王只不过是一个齿轮,好的齿轮加快社会进步,坏的齿轮阻碍社会进步,最终被碾碎,这个定义,无疑是最具历史角度的。
良久之后,他哀叹一声道:“老夫输了,彻彻底底输了,老夫一心称帝,皇宫是老夫一心向往的地方,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牢笼,老夫竟然追求一座牢笼,而你心中没有牢笼,你虽不知禁军中有濮阳军,但你无须知,你只须摧毁这座宫殿,只要摧毁这座宫殿,濮阳宫、皇帝、抑或其他篡位者,皆会大败于你手上!”
唔——
一声悲鸣之后,他再次癫狂的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讽刺,是在讽刺自己的一生,他仿佛了疯了一般,在戏台颠颠倒倒,不断摇头,不断狂笑。
良久之后,他安静下来,神情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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