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节 周全
桥,这种事走遍天下都不会有人说他有理。
但文修之也知道,在自己这阶层里面,存在的却是另一种逻辑——只有在地位相等或者接近的双方之间,那才存在讲道理的可能。但像招森这样的权贵子弟,又是一个大市的市委常委和政法委书记,对上几个基层的小警官,地位差得天差地远,这种情况下,对上他们,招森根本就没必要讲道理——就像狮子没必要跟小白兔讲道理一样。赵森也没必要跟个小刑警队长守信用讲道理。
“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领导是拥有不讲理特权的,在上位者的圈子里,这逻辑是很行得通的,招森也是循惯例做事而已。倒也不能说他就一定错了。
所以,这件事太复杂了,实在也论不清是谁是谁非了,文修之干脆就不予评价,他直截就奔主题,他干脆利索地说道:“嗯,岩老弟你这么一说,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老招那家伙。确实做得不对!文老弟你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老招敢这样不讲信义,欺负老弟你朋友,确实是他的不对!”
文修之说得痛快,但许岩却是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招森错了,但他并不是错在出尔反尔不讲信义,而是因为他欺负的对象错了。他欺负到许岩朋友的头上,这才是他错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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