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在我这里也可以领到高额的薪水，你依然用着平价的洗发水，一方面为了隐藏自己，一方面也为了节省下更多的金钱。”

    方清翰毫不掩饰自己的怜悯：“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弟弟的高额医疗费。”

    简晗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落在了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上，她的俏脸紧绷，看着他的眼神，仿佛象在看着一个死人。

    她踮起了脚尖，像一只夜色中的黑猫，悄无声息的靠近ZERO。

    就在这时，方清翰的鼻子又抽了抽，他的眉毛扬起：“我闻到了，您身上的廉价的洗发水，味道变得浓郁了，您在靠近我？”

    回应他的，是一管顶在了他太阳穴上的口红。

    没错，口红！

    始终保持着沉默的女特工，终于开了口，她漂亮的脸上带着野兽被逼入绝境的疯狂，咬牙咆哮：“你以为你是谁？！”

    “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特工ZERO？”

    她弯下身，明知道对方听不见还是凑近了他的耳朵，艳丽的脸上满是不以为然，像极了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你只是一个，又聋，又瞎，还无法动弹的废物！”

    “废物！”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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