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眼上，杨小开居然反戈一击，有心想要回击，却是发现自己还真没反击的余地。
    怎么反击？
    杨小开的地位，身份，全部都是她与瞾灵霄一手促成的，此刻反击，不等于打自己的脸吗？
    想到这里，诺娃不由恨恨的看了一眼杨小开，直接撇开了头。
    目光转向了瞾灵霄，杨小开道：“貌似瞾师姐并未担忧，莫不是已经看到了？”
    诺娃一怔，随即看向了瞾灵霄，丹凤眼瞪得圆滚滚的看着瞾灵霄，虽然没有开口却似乎在说，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不告诉我？
    瞾灵霄微微一笑，直接摇了摇头道：“王，何苦挖苦于我？”
    “我的力量虽然玄异，却也不是说想看什么，就能看到什么？更何况未来的景色也不是固定的，即便说那个时候依旧如此，却并不代表此刻所走的路，是正确无误。”
    “不问，并不是没有看到，而是并不担心。”
    “王的身上，没有死相，玄妃没有，墨待没有，阿尔法也没有。”
    “既然都没有，看到，看不到，我需要担心什么吗？”
    呃...。
    杨小开闻言不由一窒，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九年前，两女无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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