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他们看房子，包吃，包住，还给钱。”说完后转身望着窗外，愣愣出神。

    “你在看什么？”王桐在身后问道。

    “没看什么。”狄云回过神，给她倒了一杯水，两人坐在小小的桌边。

    “高平他…”狄云张口道。

    “我知道…”王桐端起水杯暖着手“他…没说什么吗？”

    “他说…他蛮对不起你的。”狄云说道“还说…还说那天晚上他本来要回来带你一起走。”

    王桐仰头眨了眨眼睛。放下杯子，走出房间。狄云也跟了出去，两人站在楼边临江的台子上。

    “他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么？”王桐问道。

    狄云无声地点了点头。

    果真如同高平当时所说的那样，东子学会了抽烟。

    狄云点燃一根烟，并没有吸，只是叼在嘴上。

    王桐看了他一眼，又返回屋子里，将放在床头的相框拿了起来，上面有几张高平和东子的合影，她取下来一张放进自己包里。

    狄云叼着烟靠在门口的墙上。望着江面出神。王桐走出来，他只是将烟从嘴上取下来，依然望着江面。

    “我要走了。”

    “你…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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