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安夜，圣善夜。”

    忽然有歌声响起，奶声奶气，却在一瞬间令整间教室安静了下来。

    全部的或喧哗或吵闹或走神都停了下来，一同将视线转向声音的源头。

    是顾小小。

    两手抱着大苹果的顾小小。

    沙利叶也跟着仰头神气活现地学着唱起来，“平安夜，圣善夜……”

    莉莉丝在一旁撇撇嘴，“然后下一句呢？是什么？”

    沙利叶呆滞了三秒，“你为什么这么夜耶——！”

    大家哄堂大笑，沙利叶脸上腾起一抹红晕。

    唯有路西法在停下手中铅笔之后，便始终望着顾小小的侧脸。

    “平安夜，圣善夜。真宁静，真光明。”再次开口，宛若刚刚来到这世上的夜莺，婉转得童稚氤氲。

    ！！

    平安夜，圣善夜。

    __！真宁静，真光明。

    _！圣光环绕圣母圣婴，

    __mild,圣洁婴孩纯真可爱。

    _,尽享天赐安眠，

    _.尽享天赐安眠。

    ！！

    平安夜，圣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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