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老房子(三)
杨泽贵吃过午饭,并没有打长牌和下象棋,和七弟闲聊了一会儿县里的事,带着最近几天的《人民日报》和地区日报便回了家。杨四嫂和其他姊嫂们一起在大嫂家聊着家常。
杨老四给小猪喂了食,从一个上了锁的黒木箱子里面拿出一张尘封多年的信,上一次读到这些熟悉的字迹还是六年前了:
泽贵吾弟,展信好。一别已是六个春秋,得知你返家后参加集体生产时落下残疾终身,我倍感痛切,几次起身准备来看望,奈何我亦恶疾难愈,久病在床。不知为何,你我善良之人为何这般多舛。在你调至杨家湾后,艳红尽到了一个做妻子和做母亲的所有责任,不但生下了知青与他的孩子,我唤之富顺;之后还与我育有一子,唤之富家;艳红操持家务,毫无逾矩之事,待我长子如己出;只可惜诞下小子之后也被阎罗王唤了去,弥留之际期望我能将孩子抚至成人。我沉闷成疾,看病的先生说恐是不治之症。我倒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怕是苦了三个孩子,长子倒也懂事,只是时局混乱,恐怕年少气盛,连累了两个兄弟。因我执意娶了艳红,丢了饭碗,近些年都是做些木匠手艺维持生计,家无产业。我知你膝下无继,欲将富顺过继于你,我与艳红别无他求,只愿孩子平安终身即可。我知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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