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这个时候，郑方有一次，就是又对秦大川说道：“秦厂长，现在我们基地的一些职工，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呀！我经常能在车间听到他们一边干活一边在议论你呢！”
    郑方这人既是一个马尼精，又是一个乌鸦嘴，他在车间听到一些职工在干活时议论秦大川让赵厂长给教训的事情，就是把这些事情，都说给秦大川听了。
    “他们都说我什么了？”秦大川由于是副厂长，也不怎么到车间去，现在听了郑方的话，就想知道职工们现在都是怎么看他的。
    “秦厂长，我说了，你可别觉得我说的话难听，其实，这都是工人们说的。”郑方先这样说了一句。
    “你就说吧！我们俩谁跟谁的，在我面前，你就是不用顾忌什么。”秦大川听了郑方的话，就又这样说道。
    “那好，我就说了。”郑方想了一下又说道：“他们是这样说的。有一次，我听到，我们车间的赵刚和李南松两个职工一边干活一边在议论你呢！他们说，现在这个秦副厂长，真的是没有用呀！这样的副厂长要他干吗呢！纯粹是浪费粮食，既不懂技术，又不懂管理，真不知道上级领导派这样一个人到他们308基地是干吗的，他们308基地的人都是精英呢！象秦副厂长这样的人，在别的基地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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