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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九 稀里糊涂

却是最有发言权的——虽然他如今执掌司礼监,但当年也是从管理柴米油盐等细务成长起来的,况且他还有个干儿子在短毛那儿做“菜监”呢,各种消息最是灵通:
    “这应该是琼州茶品中比较好的一档,不算最顶尖也是上品了。在短毛自己的大市场里头都要卖十几两银子一盒的,估摸着是商道断绝,运不去京师,他们就拿来自己用了。”
    说着, 曹化淳又指了指盘子里的小蛋糕:
    “那甜点心里嵌的松仁籽儿,又大又香,应该是今年新产的辽北红松籽,想必是与辽镇东江军所贡巨木一起拉到天津的,却也被短毛军扣下来自己用了……”
    说到这里时,曹化淳却又不禁感慨了一句:
    “……宫里皇爷用的还是去年陈松籽儿呢。”
    众人一时哑然,这句话可不太好接口。过了片刻,才听张世泽笑道:
    “难怪我前日里听得几位琼镇军帅互相说笑,说打完这一场报账,那位解军门没准儿又要去夫人门前跪搓衣板,想来便是为此了。”
    在场明廷官员均是一阵哄笑,由于有锦衣卫和王璞等人的通风报信,他们对于解席夫妇在短毛团体中的地位很是了解,知道这对夫妇男的掌军,女的控财,居然还没遭忌讳,实在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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