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飞雨看似无意的九个字，如同九道雷鸣，让得白老瞬间从幻想之中摆脱出来。
    他怔怔的看着封飞雨，仿若面前这个看似乖巧的小家伙，多么陌生似的。
    我离开后，疯子，还好吗？
    我是谁？疯子又是谁？
    他好与不好，与我何干？
    白老心中，不断的重复着封飞雨的问话，只是对于疯子这个称呼，似乎颇为的熟悉。
    但他由于一时的紧张，居然想不起来了。
    “赫连大帝，赫连枫，疯子！”
    他口中无意识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轰！
    俨然一道炸雷，将白老的躯体击中。
    他看着封飞雨的眼睛，忽然变得畏惧，忽然变得森寒。
    他的身形僵硬，胳膊抬起，想说些什么，却是无奈的发现，自己已经什么也说不了了。
    “我离开后，疯子还好吗？”
    这九个字的意思，他终于是知道了。
    对于赫连枫，他并不陌生，他就是天字一号幕后真正的老板。
    同时，他也是琅琊榜封号鼎帝之中的第四位强者。
    敢将琅琊榜排行第四的强者，称之为疯子，此世间，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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