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收门生各藏心机
这孩子切磋书画,随时可以,犯不上这般赖皮,倒让后辈见笑了。”练达宁雍然自若的说。
“算你们狠。”周鼎成无计可施,只好对况且说道:“兄弟,我说的字画都是整幅的,可不许给我打埋伏,不然我真疯给你看。见笑?他们谁敢。北京城还没有敢笑话我的哪。”
况且答应了,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那些文人学子都看傻了。
素日里,陈老夫子那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定力非凡,今天偏生第一个抢起门生来。练知府学识文章也是当代大家,对书院学生虽然也亲切,却甚少许可,今天却是下手抢得有些难看。
至于周鼎成,大家倒是不奇怪,这人是十足的疯子,据说有一次在皇宫里誊写诏书,看上皇上用的砚台了,居然舍命偷了出来,后来死活不认。卐 八一?小說?網-、-.、-1`、疯癫的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可是况且有什么好?今天他显露的都是字画上的功夫,可无人看出其奥妙来,那幅荷花图根本只是一朵孤零零的荷花,他们看不出有什么神妙的画法,至于书法,他们要是敢在考场上用那种笔法,落选自不待言,恐怕要被老师家长打屁股了,然则为何连陈老夫子都如此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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